新年寄语：从容应对当下，乐观面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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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农历壬寅虎年的大年初一，我不知道对于刚刚过去的辛丑牛年，你是如何定义它的？

是在这一年，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是快乐的多，还是悲伤的多？是积极的多，还是消极的多？

应该说，如果把这两个极端定义为正负一，而中间点为原点，也就是零。那么无论你我如何定义，刚刚过去的2021年，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基本位于这个数轴的中间。只是对于具体的每一个人来说，可能有些人在原点的右边，有些人在原点的左边。

扪心自问一下，个人感觉自己的2021年，撇开工作不论，应该是位于这条数轴原点的右边。

这一年，认识了一些观念相近的朋友。这些人带领我重新认识市场经济的价值，领略个体自由的意义，反思现代社会的义理，弥补逻辑思维的缺位。与这些人交流，让我更加体会到：三观一致必将取代血缘关系，成为新的人际纽带。

同时，这些朋友也驱动自己去看一些书，做一些功课，顺便记录一些思考与读书笔记，不断刷新自己的认知。

于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曾经熟悉的人，因为观念的龃龉开始在朋友圈渐行渐远甚至消失。用王羲之的话说，就是：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是的，王羲之的这段话，是我这几年脑子里不时不由自主冒出的一段话。用来形容曾经一些要好的朋友因为观念的不同而争得面红耳赤甚至两相揖别，感觉非常贴切。

不过冷静下来后开始明白，这是成长的代价。也觉得自己不够宽容，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测验一个人的智力是否属于上乘，只看脑子里能否同时容纳两种相反的思想而无碍于其处世行事。”

上面提到，这些朋友驱动自己不时看一些书。其中看的最多的，基本是经济、法治以及现代思想史。尤其是现代思想史，它的发展其实就是现代社会的发展，因为思想是社会发展的引擎。

比如我读《西方现代思想史》，就被其中一段看似平平无奇的话冲击到了，尽管这句话此前也约略了解，它是：

最大的错觉莫过于，因为我们现在知道了某种知识，所以就认为那种知识应该是很容易了解的。我们现在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当年是需要天才来揭示的。

以前对这句话的感受，可能是不疼不痒，或者说是无关紧要。即尽管也基本明白，我们现在所知道的知识，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知道的。

但看了现代思想史，了解到我们现代社会的一些基本思想是从最早的古希腊那里的理性主义以及人文主义等一点一滴往下扬弃流传，往下筛选渗透，往下反复推敲，往下左右论证，才慢慢有了宗教改革、文艺复兴、启蒙运动等社会发展运动。

而这些社会发展运动，正是以伽利略、培根、笛卡尔、牛顿、马克思、哈耶克等先贤大哲的思想为引导，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一寸一尺、一日一月地将理性、科学、多元的现代社会带领到我们的面前。

所以，现代社会不是一蹴而就就到来的，而是如滴水穿石般逐渐自发形成的（当然，这么说并不是指我们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这个过程有多反复，有多困难，有多漫长，那些先贤大哲的成绩就与贡献就有多伟大，就有多光辉，就有多先进。

由此也可见，由邓公开创的改革开放，在当时面对的阻力有多大，需要的魄力又有多强。所以我现在每次听《春天的故事》，真是如百度百科所写的歌曲鉴赏一样：

该曲写法通俗，充满生活气息，比喻清新贴切而又充满深情，写出了人民对改革开放的拥护和对小平同志的崇敬，是真正的百姓心声。……。虽是歌曲，《春天的故事》却有史诗般的气势，虽然气势恢弘，它却又十分亲切，使人如沐春风。

的确，现代社会不是凭空而来的，也不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来的，它有一个承前启后、继往开来、扬弃发展的过程。并且，现代社会之当下的状态正是一个进行时，而非一个完成时。

那么相应的，过去传统社会我们觉得很自然而然的东西，在今天可能就会觉得不可思议。比如过去我们生病了可能会寻求巫术，现在则直奔医院。用刘擎老师的话说：古今之变的本质，就是“自然”变成了“不自然”。

所以今天，我们会觉得年味淡了，人情薄了，传统节日的内涵越来越与我们的当下社会格格不入。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时代发展的代价，也是社会进步的代价。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得是，人类社会经过那么漫长的黑夜，终于迎来了曙光。这无疑值得欣喜。但同时，应该看到，人类社会的发展从来不是线性的，而是螺旋的，所以就有反复，就有回潮。说白了，就是有折腾。但话又说回来，没有错误的折腾，又怎么证明前进是正确的呢？

因此，最终可能还是回归到那句话：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所以，从容应对当下，乐观面向未来。

最后，今天是壬寅虎年的大年初一，鉴心斋主人在这里：恭祝师友诸君，个个龙虎精神。难免遭遇不顺，莫忘枯木逢春！

作者简介

鉴心斋主人，一个不似90后的90后。关注我，为你传递最辛辣的社会评论，分享最真实的职场故事。欢迎留言、点赞和转发。近10年来，累计写下百万字。专业经济学，关注职场和文学，还有一点热心思考身边的世界。创过业，打过工，自觉一路在攀升，现实告诉我原来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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